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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章 9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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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咬在了骆虞的腺体上,神色隐忍。

就算骆虞现在听不清,他仍旧笑着吻了吻骆虞的眼角。

“我会忍住的,别担心。”

他不曾违背过对骆虞的任何一个许诺,每一个都郑重的对待。

其实他鲜少说些好听的漂亮话,对骆虞许下的誓言并不多,但是每一样,他都会努力的践行。

骆虞靠在池穆的身上,神智因为池穆信息素的注入而清醒了些。

他的声音沙哑懒倦,透着些拨人心弦的味道:“别忍了。”

骆虞不是个内心感情充沛的人,对于爱情的概念一直都很模糊,要是问他什么是爱情,他估计说不出什么好听动人的话,只能指着池穆说“是他”。

从年少初生爱恋至今,一直都是池穆。

最开始讨厌池穆的时候,他觉得池穆很烦,但喜欢上池穆的时候,就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这么完美的人。

但骆虞从不会在池穆的面前说他完美,作为伴侣,骆虞不需要池穆在他面前表现完美。

不管是因为那家庭产生的负面情绪,还是工作上的以及其他方面,骆虞都希望池穆向他展露,为此他还特地和池穆谈过。谁让池穆那个人就是喜欢藏着心事,就算有事,他也怕影响他的心情不和他说。

明明很想要的东西,池穆就是不敢表现,或许是童年缺失,让他对待任何事都小心谨慎,生怕失去,就像此刻。

池穆怕自己控制不住本能标记了他,所以不停地忍着,害怕他会在他标记了他之后,会因为不满就不那么爱他了。

真是一个憨批,从以前到现在,没变过。

池穆听见他的回应睁大眼,片刻间,理智的大厦已倾。

寒风不知疲倦的涌动着,在透过缝隙时穿出呜咽的声响,窗外大雪纷扬,一层一层的覆在枝桠上。

骆虞在这一刻才知道,原来池穆之前是有所保留的。

不仅仅是体力和时间上,还有其他方面。

谁能想到alpha体内成结那么恐怖呢,还带膨胀功能。

骆虞哭了,哭的特别惨。

他从不爱哭,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,在一起七年,他哭的次数寥寥无几,今天绝对是他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。

但很快,他就从这种状态中抽离了,投入进另一种状态里。

omega的持续发/情/期,开始了。

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最短是三天,最长是七天,取决于AO之间的匹配度和对彼此的索求度,以及alpha的体力。

屋外的大雪,一层一层的覆盖在了盛放的连翘花上,压的花瓣不堪重负,在某个时间段将雪倾落,但也有部分雪水顺着花瓣进入到了花的内里,被当做养分,传输运转维持着花的生存。

天微微亮的时候,池穆随意的套了件衣服起身,看着暂时陷入安稳状态的骆虞,洗漱了一番,一边泡着麦片,一边打电话。

他先打给了骆虞那边的院长,给骆虞请假,然后再打电话给自己的下属,交代工作。

他来的匆忙,而且还要在家里待一段时间。

下属有些迷茫的诚惶诚恐的请示,询问池穆是否出了什么事。毕竟老板一直都尽职尽责,从来没出现这么突然的情况。

也不对,只要有关于老板娘的事,老板就会特别紧张。

老板从没掩饰已婚的事实,手里带着钻戒,偶尔接到电话的时候,冰山化为春水,那种温柔到不可思议的感觉,让人不觉羡慕。

池穆:“没出事,爱人特殊期。”

他的声音里藏着笑意,助理被迫吃了一嘴狗粮。

交代完事情,池穆正喝着麦片的时候,温热忽的贴在了他的背后。

骆虞眼里染着云雾,面上覆着大片的红。

英气的漂亮眉眼所带着的芒刺在此刻早已软化,从头到脚都有着池穆的印章。

他此刻并不清醒,全凭脑海里的想法没有思考的被驱使着,表露着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。

那是池穆从未见过的模样,让他甘于溺死在他的双眼中。

时间线就像是被人切割成了碎片,让一切混乱无序,沉迷于失控之中。

这比最开始池穆帮助骆虞度过初期的不稳定的结合热要强烈百倍,那时候池穆仍然保持着清醒,有极大的自主权,但现在不同。

oemga在这种时期,它们身体其他部位的需求和感知力都会降到最低,他们几乎不用进食,但是alpha可不行。

池穆只能在骆虞暂且昏睡期间进食补充体力,又或者是进行短暂的睡眠。

但是不过两个小时,他就会被温暖抱拥。

omega似乎有着自发寻找的能力,将休息中的猛兽唤醒。

被发挥到极致的信息素,汗珠顺着黑发要落不落的停在骆虞的下颌,在某个瞬间猝然坠落。

池穆在第三天的时候发现了没合上的窗户,抬手给关上了。他注意到这个窗户的缝隙是因为骆虞抵着他,冷风吹进冻了他半边肩膀,他才发觉原来家里的窗户没有关严实,好在霜花附窗,雾气覆满,外边的人也看不见里面。

屋外风雪呼啸,屋内却温暖如春。因为家里有暖气,所以任何一处都是暖和的,但暖气太干了,蒸发了水分,以至于池穆不得不在家里开了几个加湿器。

加湿器吹出的水雾让房间处于一片湿润朦胧里,渺渺似仙境。纯白在水汽里显得模糊,晕开的红像是横生描绘了一笔胭脂。

池穆带着骆虞去了浴室洗澡,但总在中途中被打断去做别的事。浴室里有一面镜子,诉尽人间风月。

这场大雪断断续续的下了七天,池穆和骆虞在家里的每个地方都看到了窗外的雪。

雪落无声,在地面上徒留一抹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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